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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重現兵配廠
  • 作者:
    葉澤山總編輯
  • 出版者:
    臺南市政府文化局
  • 出版日期:
    民國108年6月
  • ISBN/ISSN:
    978-986-05-8755-5
  • GPN:
    1010800355
  • 語言:
    繁體中文
  • 規格:
    精裝/24.9*19.1cm/181頁
  • 定價:
    NT$600元

|目錄|

 

004  編輯序─出版緣起/321巷藝術聚落進駐團隊  蔚龍藝術

006  兵配廠的不平凡過往/廠長  楊本捷  將軍

010  漫遊與信仰的追尋─杜美華鏡頭下的「兵工配件廠」/成功大學藝術研究所副教授  王雅倫

 

導讀

022  窺見府城時空變遷的窗口─臺南兵配廠/古都基金會董事長  張玉璜

024  兵配廠的前世今生─從地圖看歷史/文史研究者  高凱俊

034  當你關起一扇門,另一扇門就為你打開!/攝影師  杜美華

 

039  前世今生

103  績效輝煌

137  我的配件廠人生

164  土地空間與記憶

 

181  附錄:大事記

 

 

|書序|

 

編輯序—出版緣起

 

321巷藝術聚落進駐團隊  蔚龍藝術

 

    位於臺南公園旁的「陸軍兵工配件製造廠」(簡稱「配件廠」或「兵配廠」),自清領時期即為府城城北的一處軍事用地,從清代的總鎮署、日治時期的日軍步兵第二聯隊基地、到戰後的兵配廠,二百多年來因其軍用背景,始終讓這個區域蒙上一層神秘的色彩,直到1992年兵配廠遷廠到南投,拆除台南兵配廠的高牆後,這塊土地才開始與市民有了連結。但也因高牆內部物件均已清空,故此地的記憶形成真空狀態。

    可貴的是兵配廠遷廠,在1997年拆除廠房並闢為停車場之後,促使人們在這裡進進出出,與地方的關係更為緊密。緊鄰兵配廠的「原日軍步兵第二聯隊官舍群」,在2013年由臺南市政府文化局成立「321巷藝術聚落」,成為本市的藝文焦點。屬於這塊土地的人文故事,於焉展開。

    這本書的出版,緣於2013年蔚龍藝術進駐321巷後,2013~2015進駐期間,逐年收集相關資料。在臺南市政府文化局積極推動下,2015年進行《繪聲繪影重現兵配廠》專題展計畫,透過本檔展覽,更具計畫與全面性匯集了相關人文史料與兵配廠老員工的口述故事,亦使媒體首度報導兵配廠議題。雖然展覽已結束,但透過本書將當時蒐集的資料,讓兵配廠這塊富有歷史底蘊的土地,藉由歷史文獻、模型物件、老照片、攝影作品、口述歷史、紀錄片等,訴說這個地區過往豐富的文化資產內涵,讓世人了解這塊土地曾有的故事,彰顯其歷史價值與意義。

 

兵配廠的不平凡過往

 

廠長  楊本捷  將軍

 

    民國104年,臺南市政府舉辦了一系列的重現兵工配件廠活動,我受邀參加,並回顧了兵配廠的光榮歷史及對國家的貢獻。文化局近期要將兵配廠活動的資料整理成冊,請我以廠長身份寫一篇序文,我欣然同意。

    我在民國63年3月1日調到兵配廠服務,工作九年之久,期間擔任參謀,所長,主任,副廠長。民國72年4月調離,復於79年12月1日調回兵配廠任職廠長。81年8月1日將兵配廠搬遷至南投併入兵工整備發展中心,兩度任職兵配廠,共計十一年。兵配廠將我培養成一個純熟的技術人員,一個高階的管理人才。所以,我對兵配廠有很深厚的情感,以及無窮的回憶。

    兵配廠原來是聯勤第三汽車機件製造廠,後來改為第五軍工廠(老一輩的臺南鄉親所熟知的五零四兵工廠)。民國37年隨著大陸國共內戰局勢的逆轉,由當時的廠長楊運率領八百多位患難與共的袍澤和他們的眷屬,由瀋陽到北平,再從天津到上海,最後渡海來臺,在臺南市郊老松町,日軍遺留營房廢墟上立足,重建為國效命的志業。當時的老松町營房,經過盟軍飛機猛烈轟炸,到處是斷垣殘壁,沒有一幢完整的房屋。經過全廠同仁盡出所有,加以修葺,雖不能躲雨但可以避風,成為安身的家園,工作的場所,期望在飽經遷徙流離之苦後,能重新建立起立足點。

    兵配廠從事軍車修護零件的生產工作,在兵荒馬亂的日子裡,這種與直接戰鬥沒有關聯的生產作業,得不到長官們的關注,只有菲薄的糧餉。為了生存,不斷的與各部隊接觸,利用廠內的技能和機具,尋找為國軍服務的機會。陸軍倉庫中,有的是多餘的汽油空桶,把它還原成片料,製成部隊裡最需要的行軍鍋灶,這是全體力的勞動工作,是艱辛,是汗水,做到了凡是有部隊駐紮的地方,就有兵配廠的心血,同時,也解決了全廠同事和眷屬面臨的生活困境。

    國軍部隊來到天氣炎熱的臺灣,夏天沒有可以儲存飲用水的隨身水壺是不可想像的,士兵們只好截竹製成水筒,但是攜帶飲用都不方便。當時,兵配廠並沒有製作軍用水壺的技術知識,但是在艱困生活的逼迫下,接受了一個製作6000個軍用水壺的合約。在製成筒型後,無法收口成壺嘴,經全廠同事不斷研究改進,突破技術上的瓶頸,利用加熱輥輾,把筒型收口成壺嘴型,再以灌水將它壓扁,完成第一個不甚美觀的水壺,同時也依限期完成合約。當時,臺灣的工業水平不高,這個嘗試算是了不起的創舉。接著,改進製造技術,陸續承製18萬個軍用水壺。當最後一批水壺完成之日,兵配廠的同仁和眷屬的生活以及工作環境都獲得大幅改善。此時,軍中另有需要,工廠回到製造軍車修護零件的本行工作。

    民國39年,國軍推行克難運動,兵配廠加入自製汽車的行列。把一輛軍用吉普車拆解,製圖,重新設計傳動系統,10個月後製造完成兩輪傳動(原為四輪傳動)的吉普車。在進行路試後,送請臺南工學院(現今成功大學)進行引擎馬力、扭力和耗油試驗,發現性能和原車不相上下。以今日的眼光來看,當時的作為顯得大膽且原始,也超過兵配廠的能力。本於不知而行,邊做邊學克服困難,不僅開風氣之先,連裕隆汽車廠也跟著我們從製造吉普車起家了!

    接著,兵配廠又利用大陸運來臺灣倉庫儲存的大批T-234道奇載重車零件,自製車架車身,裝配成一百輛載重車和交通車,提供軍方使用。四十年後,三軍總部和其他軍事機構,仍有兵配廠的交通車在行駛。

    民國49年,中央政府決定要將新接收的力士型飛彈納入國慶閱兵,美軍基於安全理由不便同意,但是又不能拒絕,於是,希望製造沒有發射機能的飛彈來打開僵局。兵配廠接到這個超過能力和技術的艱鉅任務,在全廠員工同心協力的合作下,完成四枚訓練飛彈的製造。共計花費成本新臺幣20多萬元,事後,美軍提撥新臺幣630萬元,改建全部廠房做為回報。這個任務的完成,大大提升兵配廠在國軍的地位,也因此,兵配廠逐漸走向生產性工廠之途。

    兵配廠的廠訓是[忠誠精實],他們忠誠的為國家,為國軍效力,忠誠的要求:每一項產品精良耐用,部隊需要什麼,兵配廠就生產什麼。他們的任務就是服務國軍,滿足部隊的需求,數十年來未曾改變,深得各級長官的信任,部隊的信賴。

    兵配廠於民國37年來到臺南市,直到民國81年搬離,在臺南市有44年之久,受到臺南市鄉親的支持與愛戴。使兵配廠很快的從逆境中重獲新生,逐漸走向正常生產的工廠。員工和眷屬都是臺南市民,也都以做為臺南市民為榮。

    兵配廠遷臺的44年期間,經歷了13位廠長,因為每個廠長都以廠為家,全心全力經營兵配廠,使得廠裡各方面表現都很傑出,深獲各級長官肯定。

    民國81年因應國軍兵力整建案,併入兵工整備發展中心,我是第十三任廠長,也是末代廠長,回顧兵配廠的輝煌歷史,四十四年來,努力不懈的解決部隊的困難,滿足部隊的需要,這就是兵配廠對國家的貢獻。我有幸,將我所知的寫出來,告訴各位,兵配廠雖然是一個平凡的兵工廠,但是卻有著極不平凡的過往。

 

漫遊與信仰的追尋──

杜美華鏡頭下的「兵工配件廠」

 

成功大學藝術研究所副教授  王雅倫

 

    老同學杜美華邀我為她的攝影作品寫幾個字,她的作品使我掉入了半個世紀的回憶。來自兩種不同家庭的我們,童年時光就是在「義發布行」與中山公園和菜市場的大街小巷穿梭,但總沒有踰越那道神秘的牆。一直到讀藝專(現國立台灣藝術大學),我們才離開家鄉到了臺北,長大後雖然我倆走的是兩條不太一樣的路,但藝術與攝影圈住我們彼此的認同。回國後,杜美華邀我到她經營的「兵工廠」藝術PUB瞧瞧,因為是晚上才營業,她推開撿來的材料製作的窗子,指著烏漆一片的外面說:「你看!兵工廠已經開始拆了」。我抬頭看到牆上掛了一張黑白照,內容記錄了剛拆掉的那一刻,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國軍兵工配件廠內部。

    之後經過幾次觀看杜美華參加的攝影聯展或個展,陸陸續續有幾張她這幾年來拍攝的兵配廠拆掉的過程照片。這樣又過了幾年,只有每次從臺北回來臺南時,客運車停在總站處,也就是兵配廠的一部份,那樣的感覺就像又回到童年嬉戲的地方,或把玩家中角落軍用水壺的感覺,我又站在靠近牆內近一點的地方;然而陸陸續續也聽到好多次,它將要被改建成什麼什麼功能的新地標等等。最近的一次再看到「兵配廠」是2017年二月,杜美華在貼近兵配廠的321巷藝術聚落所展出的攝影展:「『存在與消失之間』凝結1992-1997兵工配件廠」。當我好不容易繞了一圈找到現場時,我才知道我正在站在兵配廠內,但它已成廢墟。

    「存在與消失之間」的影像作品是杜美華於兵配廠遷廠後,拆除前搶拍的場址照片,藉由時間性、歷史性、物質性與被攝體等四種藉由時間外在物質與內在精神層面交織的光影,嘗試探索攝影的本質及意涵,和它製造的意義。又因為攝影往往透過支離破碎的影像來催生感慨,站在現場如同蘇珊.宋塔(Susan Sontag)所言,此刻的心靈「是一個內在的空間,就像劇院一樣,我們在裡面『拍照』,而正是這些『照片』容許我們記憶。」這檔展覽的位址為兵配廠廠區及宿舍區交界處,廠區於1997拆除,宿舍區則保留並於2013年開放讓藝術家進駐。杜美華的影像展帶領民眾進/出兵配廠,遊走於歷史的真實與虛幻之間。她感慨的表示:「富有悠久歷史的重要軍事史蹟,卻經不起高科技與經濟化的淘汰,在大樓的興建下,毫無隱密性,註定了被消滅的命運。當它被推土機鏟下的那一刻,我只能無奈地用照相機來記錄殘酷的現實與破壞,表達我深切的紀念。」

    靜止記錄痕跡卻能喚起我們無限的想像,攝影的再現能力告訴人們這裡的荒廢是與過去的榮景相連,但時間過去,場所不在,問題可能不是人們憑藉著照片記憶,而是人們可能只記得照片嗎?經由照片來的記憶讓其他形式的理解和記憶都黯然失色嗎?(蘇珊.宋塔)杜美華顯然知道即使在最完美複製下的藝術作品,仍然缺少一項因素:那就是藝術作品在時空之中的『在場性』,它在其所出現之處的獨特存在。於是,照片雖是客觀記錄卻也是拍攝者的證辭與詮釋,她以生命經驗與之連結產生了文本並填入了拆掉的空間負像,把空間個體、記憶與歷史三者糾合一體,賦予歷史與記憶觸感,彷彿回到過去。在現場,杜美華將拍攝作品印相出有的等比或有的縮小的黑白影像,裝置在被拆掉的門或窗樑或斑剝的牆面上,穿梭在場域中的觀者甚至可以透過指尖感知到,「在場性」與「真實性」交會游入身體經驗主體中,浸透著某種精神的環境,虛實契合。於此,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曾言,照片可以在此時此地(影像)與彼時彼地(指涉物,也許是物品或物件,也許是地方)之間提供史無前例的會合連結。

    「猶記得當初踏入它的心情,忐忑不安的四處遊蕩,看見荒草蔓延,老樹攀藤在陰暗潮濕的廠房,還有碎落一地的玻璃,這些自然呈現,頹廢的美感,莫名的挑起好奇狂熱的心!」的確,就在現場,清晨的光線,透過窗戶的斜射,把僅存的兵配廠「建築之美」,襯托表現無遺。「兵配廠被棄置的幽靜與蒼涼,透過光線的空間感,以黑白照片來呈現視覺詩學的美感!這也是我個人內在經驗的實證,創造力的自我練習。未來世人要追悼懷念兵配廠,惟有透過照片與文物,才會記得它的樣貌!」杜美華有感而發地說道。拍攝「兵配廠」對攝影者而言,生活中每一刻都是決定的瞬間,這樣一種裝置攝影的時空脈絡取代了真實時光中的照片。如同印證了「假如你是一個攝影家,卻不試圖去拍攝讓自己著魔的對象,那又怎能從這種情境中解放出來?(約翰‧伯格&尚‧摩爾John Berger& Mohr)」。於是,二十多年來,儘管生活跌跌撞撞風風雨雨,攝影家卻永遠像一個漫遊者,不時回到記憶中的舊園,儘管那是另一種空白,卻是她信仰的追尋。

    將廢墟美學化,攝影尤獨擅勝場,儘管物與人皆非,孤獨的腳步走過落葉的細碎聲彷如走進廠房機具在震耳欲聾後剛停止運轉時的空間,安靜如戰後的年代,年邁的牆壁猶如一個勞苦的兵工臂膀的皺紋。照片也許形成了歷史事件的典型證據,甚至具有隱藏的政治意涵。藝術家們對於場所的審視和觀察總是滲透著社會概念,城市的內外景觀、感覺、氣味等等往往成為他們創傷的療癒;於是攝影家將紀實與藝術表現的邊界模糊了。地域變動包含著政治、文化和社會環境變化,場所的意義由歷史來審視場所和時間之間的聯繫,社會改造著場所,賦予其記憶、歷史和符號意義,而場所代表和映射了其居住者和其他人的觀點和視角。長久以來空間與現實的關係總是被故意忽視與貶抑,廢墟也許代表的是一個去主體化後的憑弔,暗示著某種政權存在的遺跡。然而,符號價值所體現的是一個場所其精神內涵的累積,我們用來組織和闡釋場所的概念卻是人類思想的建構和介入的產物,某種程度的困境與重生。影像卻使現實與空間之間重新獲得一種批判的聯繫,空間,成為了思考、反思當代社會變動的新的手段與視角。我們慶幸還有一能觀看的眼睛、對冷顫後的感性,在靈光毀壞之前。

導讀

窺見府城時空變遷的窗口─臺南兵配廠

 

古都基金會董事長  張玉璜

 

    兵配廠遺址,位在臺南舊城內大、小北門之間,是一處充滿歷史記憶的場所,數百年來與府城的發展變遷息息相關。目前作為轉運站與停車場的遼闊空間當中,數十棵殘存的古木與大樹,正是這段恢弘過往的具體見證。

    十七世紀中葉明鄭時期,這處承天府鎮北坊北側的遼闊高地,傳聞曾做為官方牧場畜養牛馬,似乎在久遠之前即已具備後勤補給功能。清朝領有臺灣之後,取其地理環境優勢,設立總鎮官署,自此兩百餘年之間,成為掌管全臺軍事要務的統治中心。

    日本治理臺灣初期,陸軍接收總鎮官署,在基地南邊設置「臺南停車場」做為臺車路網的集散地,輕便鐵道東通小東門、西達安平港,以利軍事後勤支援。1900年前後,有「砲兵營」、「工兵營」和「補給支廠」等單位進駐,1902至1907年間大興土木,實施第一期永久兵舍計畫,引入當時相當先進的鋼筋混凝土構造技術,興建多棟現代化營房取代臨時建築和老舊的清朝衙署。在二十世紀初縱貫鐵道全線通車以前,此地是臺灣南部的軍事重鎮和運輸補給樞紐。

    1907年臺灣軍備大調整,新成立的臺灣步兵第二聯隊以臺南為駐守地,1910年小東門旁的新營區展開建設,其第二期永久兵舍更加宏偉,地區軍事重心自此往東移轉,原清朝總鎮官署基地轉作山砲兵第二大隊營區。

    1925年山砲兵部隊移防臺北,因周邊公共設施相當齊全,有公園、中小學等,離火車站、醫院亦不遠,營區乃改為陸軍官舍用地,幾經建設,發展成為臺南首屈一指的公有高級住宅區,至1937年已有二十餘棟木造官舍出現,分南、北兩大群落包夾原有砲兵營房,其中的北群落,就是現在大家耳熟能詳的321巷日本官舍群。戰後,日本官舍群和營房由國軍聯勤總部接收,最初作為第19軍械補給庫,1946年底北群落多數官舍借予成大前身省立工學院作為教師宿舍。1949年大陸部分兵工人員及設備隨國民政府移轉來臺,利用此地日軍營房擴建成立兵工配件廠,周邊官舍則改設公園新村以供官兵和眷屬居住。

    位在舊城區的臺南兵工配件廠,與府城老聚落有緊密的地緣關係,營運長達四十餘年,是許多北區老住民的共同生活記憶。1992年兵配廠奉命遷往南投集集之後,閒置營房與軍方眷舍於1997年因國防部推動眷改計畫全數遭夷平,僅321巷內十棟成大教師宿舍倖存,卻面臨著軍方收回拆除的壓力。

    2000年古都基金會發起321巷保存運動,經過多年努力,最終改變此區為歷史洪流吞噬的命運,眷改計畫取消,321巷成為全臺第一處指定古蹟的日本官舍群,原兵配廠營區也經都市計畫調整為公園用地,古木、大樹和殘跡、遺址得以有機會保留下來。

    三百多年的時空流轉,歷經牧場、總兵官署、臺車車站、砲兵營區、住宅區、軍品工廠到藝文空間等角色的多重轉換,這裡所醞釀的豐厚人文歷史脈絡,正是理解府城社會轉型與空間變遷的代表性窗口。如今321巷與兵工配件廠遺址的多元價值,已逐漸為社會所認同,未來,不論是作為紓解臺南公園過度負荷的市中心開放綠地,或是扮演著發展府城優質生活的藝文基地,這裡應該都不會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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